
《我的楼兰》版权风波:2000元版权费之争背后,藏着音乐圈的真实规矩,谁与美人共浴沙河,互为一天地,这句歌词一响起,不少人都会想起云朵清亮的嗓音。可最近这首火了十几年的《我的楼兰》,却因为版权问题闹得沸沸扬扬。作词人苏柳说痛到要死,音乐人陈伟直言最多2000元,而唱红它的云朵,如今连这首歌都不能再唱了。
事情的导火索是一段采访切片。9月21日,苏柳在北大纵横讲堂的从业经历专访流出,有人从中剪出13分钟内容,核心围绕她谈刀郎、云朵和《我的楼兰》。她提到没有云朵演唱,这首歌就是废纸,还说自己的歌词在刀郎作品里能排靠前位置。这话惹恼了刀迷,争议就此炸开,9月27日,苏柳在新注册的视频号里接连发布两条长视频回应,先解释刀郎收回云朵演唱权时,自己气得连续高烧三天,痛到要死没力气说话。接着她否认了2000元卖掉版权的说法,称实际费用远超想象,还说要起诉翻唱《雪线之上》的歌手,因为对方侵犯了自己的著作权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行业资历,苏柳还提起2007年随中国音协赴新疆开展歌唱新疆采风的经历:有警车开道,几辆大巴车同行,我是来自北京的专家。可这话刚落地,知名音乐人陈伟就在直播间给出了不同说法。陈伟表示,2007年左右像苏柳这个级别的词作者,写首歌词费用最多不会超过2000元。他拿当年火遍全国的《两只蝴蝶》举例:连词带曲才卖5000元,要是苏柳的歌词能卖2100元,我愿意抹脖子。面对质疑,苏柳只强调费用比2000元多得多却始终没透露具体数字。
其实这背后藏着音乐圈的常识:按照《著作权法》,歌词和曲谱的版权是分开的。苏柳握有歌词版权,刀郎持有曲谱版权,两人均无权单独决定这首歌的演唱授权。这也难怪刀郎收回授权后苏柳会如此激动——少了任何一方的授权,这首歌都没法以完整形态呈现,让人唏嘘的是云朵。根据刀郎版权公司于2024年12月发布的声明,云朵与公司的经纪合约早已解除,《我的楼兰》等四首歌曲的演唱授权于2024年底到期。从2025年7月开始,各大音乐平台已陆续下架她演唱的版本,其演出场次也随之减少不少
好在9月27日,有网友晒出云朵参加央视《一起音乐吧》冀州专场的视频,她现场演唱了《命中有你》等歌曲,只是没了《我的楼兰》这个代表作加持,曝光度明显下降。有网友发现,她目前仅剩《倔强》的演唱权可延续至2044年,不少人猜测这是刀郎留下的情分。
现在网友的讨论主要分成几派:有人支持苏柳维权,认为原创者的权益理应得到尊重;有人质疑她早不说晚不说,觉得趁热度的嫌疑较大;更多人纠结在版权费的具体金额上——陈伟有《两只蝴蝶》的案例支撑,苏柳又坚决否认2000元说法,真相暂时没有定论。有意思的是,此前常被认为对刀郎持负面态度的陈伟,这次因直言行业行情收获了不少认可,评论区里不少人表示分析到位,有职业道德。
而核心人物刀郎自始至终未公开回应,依旧专注于个人演唱会,目前巡演场次均处于爆满状态。其实不管各方争议如何,这件事的核心始终围绕版权二字。一首好歌从来不是单人功劳:苏柳的词、刀郎的曲、云朵的演唱,缺了任何一环都难以成为经典。
就像法律界人士解读的,作词与作曲属于独立的创作环节,两者的贡献都应被平等尊重。但现实中,别说普通创作者,即便有一定名气的作者,在2007年前后的创作收入也远不如外界想象中高昂。方文山就曾公开澄清,2007年写词的预付版税约2万台币,所谓一字8000元不过是节目效果这场风波里没有绝对的赢家,但它让更多人看到了音乐圈的行业规则:我们随口哼唱的旋律背后,不仅藏着创作者的心血,也藏着容易被忽视的版权细节。至于2000元版权费的真相,或许只有当年签署的合同才能给出最准确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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